文琪梦抬头看着他，英俊的男人双眸发亮，整个人都神采奕奕，整个人像是被一层银光包裹着，欣喜、赞赏、还带着一种并不违和的天真。

这样的人，本应当被上帝眷顾着的。

只可惜，英年早逝。注定了的命运，无法改变。

文琪梦暗暗叹了一声，她或许是能够扭转局势的，但她从未想过改变历史，这个历史是泱泱五千年中必经的一段，它也牵扯着以后数千年的命运，她不会冒这个险。

学心理学的人看起来很感性，但其实是相当理性的，她们的脑海中有比常人更严密、更完整的逻辑体系。

文琪梦喜欢王尔德、莎士比亚等唯美主义，但生活上更倾向于尼采、本雅明等现实主义一些。

她这声细弱罔闻的轻轻一叹最终还是没逃过天启帝的观察，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歪了头下去看她：“小梦，你怎么了？”

文琪梦抬起头来，因为陷入思索，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这一问，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忙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天启帝并不知道她的身世，也只当她的“往事”都是在文府之中，叹口气扶住她的肩膀道：“小梦，文家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