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记忆全部回想起来，包括她在天界的种种，轻声呢喃心上之人的名讳：“小史……”紫薇心头一揪，那种被人捏着心脏的感觉再度出现，呼吸不畅。

机械的扭过头，盯着紫薇。玉响轻扯着嘴角：“小史，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句话，如尖针一般刺入紫薇心间。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她还惦念着让周小史不要怕她，不要怕她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他怎么会怕玉响呢，明明爱她都还来不及……

血滴顺着剑尖低落，藏匿在袖中的手，拳头紧握。轻轻仰头，将眼眶里的泪水憋回，深吸一口气，再度看向玉响的时候，已变回那冷情的紫薇大帝。

“玉响，你看清楚了，我是紫薇大帝，不是周小史。”

“怎么可能，你明明是小史……”玉响挣扎着要站起身朝他走去，踉跄的步伐站也站不稳。可她刚迈出一步，紫薇一剑劈下，又一条尾巴应声而断。

钻心的疼痛在全身蔓延开来，似什么在拉扯灵魂，要从她体内揪出一般。跌倒在地，颤巍巍地抬头看向自己的断尾，鲜血沾染的皮毛静静的躺在那里。

张大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