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太后发问，语气平淡，似乎并不在乎天女是谁，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和昨天有着本质的区别。

“凤凰，生出来的时候自带凤凰的就是天女。”倾城不管太后态度如何，她只知道太后答应过她，只要她问出天女是谁，就把幻灵带给她。

太后听到这个答案，眉间染上几分思量，和凤凰有关。

“天生自带凤凰的哀家只知道两个人，因为出生之时带着凤凰胎记引人注目，所以哀家格外留心。”太后以为出生带凤凰胎记的便是天女，她从脑海中想了一下，沧澜确实有女子出生自带凤凰标志，而且，不止一个。

倾城听太后如此说，笑意微敛，竟然有两个人，这样也好，真真假假，任由他人去争吧。

“除了林雅竹，另一个是谁？”倾城也有几分好奇的询问太后。

她知道林雅竹背后有凤凰胎记，是因为沐倾城的记忆力见过林雅竹洗澡，那是很遥远的记忆。

那段回忆也不太好，倾城不想细想，她只知道林雅竹背后有着凤凰胎记，却不曾听说其他女子也有。

“是琴儿，贵妃曾经和哀家说过。”太后的神情也有几分复杂，她不知道另一个人是林雅竹。

以她对林雅竹的品性的了解，她更偏向于年怀琴是天女。

至于年怀琴，是将军之女，贵妃之妹，身份尊贵无需多言，娇生惯养，尊贵无双，太后本来是有意将年怀琴纳为慕容彦的妃子，但是年怀琴的心思却不在慕容彦身上，而是在慕容珏身上。

太后经过几十年风浪，自然能看出年怀琴喜欢的是谁，若是年怀琴心系慕容珏，那么她嫁给慕容珏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