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鹿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客套的开口。

沐宝儿望着那遗照，神色一下子变得古怪，笑得苍凉：

“不必感到遗憾，我想连他自己也不会觉得遗憾，他是……吞枪自杀的，他的死，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对我们是，对他自己也是。若他不是死了，我大概也无法原谅他。”

叶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呐呐半天，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十分尴尬。

沐宝儿也意识到她的尴尬，叹了口气，笑道：“你不必介怀，我们家的事情很复杂。我听说你，在打听宿家的事情。”

叶鹿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我听说，你父亲聂嵘，曾经和宿家合作过军火买卖。”

“对。”

很意外的，沐宝儿没有否认，也没有遮遮掩掩，让叶鹿大出意料，毕竟这种贩卖军火给毒、枭的事情，绝对是违法又违背道德的交易。

是个大企业，都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叶鹿心中感激，沐宝儿能这么坦诚信任她，大概凌空也在中间做了不少功夫，那个孩子，是她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