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汐?”,商鹤鸣的手就这么被柳玼抓着,他不觉得此时他们该说这些公事。
“何汐换嫁一事如今还没有在京城流传开来,没人知道那日成亲拜堂的是何汐。”,柳玼松开了商鹤鸣的手,商鹤鸣的手很烫,柳玼握着觉着就似烫手山芋一般,“若她被定罪了,何家该怎么办?”
何汐还是何家女,她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自然是要拖累何家的。
“自然是不能定罪的。”,无论如何给何汐定罪,都免不了伤害到何家,这是商鹤鸣与柳玼都不想看到的。
“我想着赐她一杯毒酒,给她留个全尸。待她死后,我找你舅舅入宫,说清原委。届时就说她是暴毙,也算是全了她与何家的颜面。”
柳玼点了点头。
商鹤鸣的缓缓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柳玼脸上,柳玼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笼罩了过来。
柳玼下意识用手挡住了商鹤鸣,“今日祖母与我说,让你放晋王一条生路。我虽然没直接答应,可是我想着一条人命总是不及晋王的那些势力贵重的。我就让祖母去劝劝晋王,若是他愿意投诚,留他一命也不是不可,对吧。”
商鹤鸣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胸口的素手,大概是因为紧张,柳玼的语速很快,就是身子也是在忍不住的发抖。
“若是晋王愿意投诚,我自然也可以做个好人了。”,商鹤鸣抓着柳玼的手,禁锢在柳玼身侧,若不是屋子里太暗,只怕柳玼要被此时双眼猩红,好似豺狼的商鹤鸣吓一跳的。
柳玼过于瘦弱,平日里看着就没二两肉,商鹤鸣觉着自己好似只要稍稍用力,柳玼就该折了。
身上的薄被已然成了二人之间的阻碍,柳玼无措地瞪着眼睛。
陈妈妈嘱咐的那些话她早就抛之脑后,她哆哆嗦嗦地问道,“如今你已经是皇上,陈林呢?陈家的事情怎么样了?二姐姐已经病了这么久了,是药三分毒,总不能一直昏睡着的。”
“云炘已经送药去何家了,你二姐姐应当已经清醒了,只是看着身子弱。云炘已经拿到了陈林偷了英国公章印私自撰写改立世子的证据,不日就要呈上公堂。”
商鹤鸣扯去二人之间的薄被,这下子二人靠的更近了。
柳玼原本被扯开被子时觉得身子一凉,可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商鹤鸣身上的炽热。
“改立世子?这是重罪,晋王还未得势,陈林怎么敢的?”,按照陈林谨慎又狡黠的性子,不可能行此招,一定是陈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得不做。
“英国公将虎符送去了中州城,陈肃就知道了家中生变,上表奏章要回京一趟。英国公的病越来越重,已有病逝之相。陈林知道陈肃就要回来,自然是要急的。”
商鹤鸣的里衣本就是松松垮垮的穿着的,随着他的动作,里衣此时已经被脱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在黑暗里待久了,柳玼竟然觉着自己能看见一点商鹤鸣。
男人壮硕的上身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柳玼眼前,柳玼侧过头去,嘴里还在说着,“你是说陈肃要回来了?陈佳呢,她也会回来吗?”
商鹤鸣有些好笑地看着柳玼的反应,今日的柳玼话好多,若是再问一下去,只怕都要问到聊城的柳瓒过得如何,赵妈妈家里的孙子有没有出生,孙姨娘当家当的如何?
“陈佳是国公府嫡小姐,家里出事自然要回来了。”
商鹤鸣温热的嘴唇如雨点一般密密地落在柳玼的脖颈处,柳玼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柳玼不断躲闪着,男女力量悬殊,就是柳玼再怎么阻挡。也阻挡不了商鹤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