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河也气,本以为夏怀楚死了来了个宋云谏,可以解他们燃眉之急。
结果被人坑了不说,对方还是个不会下蛋的鸭,要把人给气死。
“听说他以前被人下药,一夜和十几个女人那个,估计是被玩坏了。”
“再玩儿坏也不至于一个都怀不上,你看他病殃殃的,怕是种子就不行。”
“不对,他之前娶那个怀过孕,可能是后来感染了脏病,影响了子嗣。”
“这可如何是好?”
庄河看二人还在猜测,心烦道:“再看看吧,要再怀不上,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
这句话说完,另外两人眼神闪了一下,不知怀了什么心思。
……
大虞军队驻扎在距范阳城外五十里的地方。
此地离范阳城中间有一条约莫百丈宽的大河,锁链桥已经被对方损毁,且河对岸有军队驻扎。
在无法大批量渡河的情况下,被发现偷偷渡河就是送人头。
军队刚驻扎下来,短暂休整后,谢云玠在营地内与主要参将商讨攻城计划。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们会选择绕行,从河流狭窄处偷偷渡河,待先行部队控制住河流对岸的敌军再搭建浮桥让大部队通行。
但对方早就想到了这点,上下游六十里范围内能渡河的地方全部派了人驻守。
若是再绕远一些,就太耽误时间了。
谢云玠并不打算绕行,而是强攻。
三弓床弩和炮筒的射击范围都超过了河流宽度,只要打得对方不敢再守着河道,就能强行渡河。
“狗日的宋云谏,居然把附近的竹林都烧了,我们要竹子还跑老远的地方砍。”
“砍竹子就算了,你看我们进入范阳地界后,沿途的老乡家里都没什么粮食,吃的全是糠咽菜。”
“那畜生为了和老子们打持久仗,把百姓家里的粮食都给抢了。”
“……”
谢云玠听着几个副将骂骂咧咧的声音,目光一直停留在沙盘上。
不得不承认,宋云谏这人有点天赋在身上。
他不在范阳的关口等着自己,反而退兵直接选择在此处守城。
想必是知道若在平原地带,自己一旦踏入关口,他很快就会被自己捉住,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商讨一番后,又到了夜晚。
谢云玠刚简单吃了饭,副将一脸愤慨跑到他跟前。
“将军,对岸的人在对我们叫嚣呢。
说我们驻扎这么多天,还不敢攻城,定是怕了,还说将军你徒有虚名,兄弟们脾气都被叫出来了。”
谢云玠脸色不变,拧干帕子开始擦拭自己的红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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