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边盖房子,谁不说他有出息了?
哪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提东西上门,搞好关系,明里暗里想要他拉一把。
火车到达了源城站,小隔间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口。
这人四十来岁,面容清瘦,腰间别着传呼机,腋下夹着皮公文包,看起来有点市侩。
这家伙是个社牛,进入小隔间之后,一副自来熟的模样,笑着跟梁安三人打招呼,给他们分发了一张名片。
梁安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跟他闲扯了几句,礼貌性地收下了对方的名片。
这家伙叫吴国坤,南方人,目前在深市开了一个塑料厂,做一些塑料制品,来源城这边是跑业务。
不过厂子的规模很小,员工也就十几个人,有几台机器,跟家庭作坊差不多。
现在厂子刚起步,没有多少人手,他这个小老板也得亲自出来跑业务。
见他们没有聊下去的意思,吴国坤很识趣,找了个理由就上了自己的床铺。
小隔间很安静,车厢轻微摇晃,车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
梁安躺在软铺上,闭目养神,心中想着事情,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余安国摇醒,“小梁老板,广城站到了!”
“这么快?”梁安揉搓了一下眼睛,坐起身来,往车窗外看去,连忙下床穿鞋。
张建国也被喊醒,一副没睡够的表情,动作缓慢地从床梯下来。
这家伙昨晚看电视看到凌晨,早上八点起来,坐大巴车到县城,现在起来跟发瘟的鸡一样,浑身没劲,人也没啥精神。
一行三人从软铺车厢出来,在站台上随波逐流,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广城是省会,火车站里有操着各种口音的人,这里也是比较乱的地方。
走到半路,梁安感觉尿意来了,便跟两人说了一声,要在火车站公厕撒泡尿再走。
在公厕里解决完,梁安感觉舒服多了,提上裤子走出公厕,招呼两人一起往外边走。
没走几步胳膊就被人碰了一下,那人哎哟一声,捂着耳朵,说自己刚用火柴掏耳朵,被梁安一撞,耳朵聋了,拽着他的手臂不让走。
梁安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想敲诈勒索,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发现对方好几个同伙,目光都紧盯着这里。
这是广城火车站敲诈勒索手段之一,还有故意给你踩一脚的踩脚党,进行敲诈勒索,不给钱就打就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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