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你没事吧?” 苏小哭包摸了摸余烟童鞋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大魔头今天真的是,,, 一言难尽。 什么正经事都能被她扯远。 “有事,我想你了。” 余烟童鞋一脸诚恳的道。 苏小哭包:。。。。。 更无语了。 “天天粘在一起,你说想我了?” 苏小哭包提高音量,惊讶的道。 这话,请恕他一个小黏包都无法认同。 天天粘在一起,吃饭睡觉打怪兽,还有带孩子等等,,,, 无时无刻都在一起,哪里来的想念? 当然他说这话,绝对没有厌烦的意思,他很享受两人形影不离的日子。 “嗯,我想你了。” 余烟童鞋耍赖似的抱着苏小哭包道。 “喔,好吧,我也想你。” 苏小哭包回抱了一下余烟童鞋道。 苏小哭包的情话技能也是点亮了满级。 虽然他觉得两人每时每刻都粘在一起,没有机会想念彼此。 但是既然余烟童鞋说想他了,那善解人意的苏小哭包自然也体贴的回应想余烟童鞋啦。 “宝宝真乖。” 余烟童鞋抱着苏小哭包发出满足的喟叹。 此生有苏小哭包,真的是足矣! 余烟童鞋抱着苏小哭包温存片刻才松开苏小哭包。 余烟童鞋的情绪真的是说来就来,苏小哭包也没搞懂是为什么。 但是配合就对了! 余烟童鞋抒情抒够了,便与苏小哭包说回正事。 “催眠术与心理和医生都有关联,我让唯唯去问一下郁姨,看看郁姨有没有认识的人吧。 如果没有的话,再找其他人,不然再贴个招聘告示,不愁找不到人。” 不过找来的人究竟有没有本事,有多少本事那就不知道了。 “喔,那我们需不需要去看一下然然啊? 他发生了这么多事,应该很伤心吧。” 苏小哭包担心的问道。 “不用了,谁都去他跟前安慰他反而不好,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再不济还有阿念和凌晨烨他们呢,不需要我们cao心。” 余烟童鞋摇摇头道。 辛念童鞋是吴信然童鞋的师傅,凌晨烨夫妇是最开始带着吴信然童鞋的人。 所以按道理这几人和吴信然童鞋是最亲密的。 让他们去关心吴信然童鞋再好不过了,其余人就算了吧。 别伤了人家孩子的自尊心。 余烟童鞋想的挺多的。 “喔,我知道了。” 苏小哭包乖乖的点头。 余烟童鞋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他也不太懂。 要是好心办了坏事,那就糟糕了。 吴信然童鞋和恒巷童鞋这事也就被搁在了一边。 毕竟没有催眠师,事情寸步难行啊! 当然,只是余烟童鞋她们转移了自己的目光,至于恒巷童鞋私底下做了多少努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从吴信然童鞋对他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卓有成效的。 毕竟吴信然童鞋没有一开始对他那么敌视了。 不过这也和吴信然童鞋自己本身的心智有关吧。 要是换了其它不讲理的小朋友,谁管你说什么。 说了讨厌你,就是讨厌你!没有道理可言。 索性很快,催眠师就找到了。 这个关系比较远,是郁mama的朋友的朋友的表弟。 这个人还挺年轻的。 “我听你们说了案例,感觉很棘手,确定让我来看吗? 我当初还没有学成归来呢,恐怕会有差错。” 这个表弟,也就是谢义迟疑的道。 当初他还没有学好呢,末世就来了,这个专业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因此他可是一个实践对象都没有过,他可只有理论。 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找他给人催眠。 “就让你看看,也不是让你直接下手,我们都不怕,你瞎担心什么?” 郁唯唯童鞋耸耸肩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郁mama之前是有认识几个催眠大师,但是末世后,人死如灯灭,啥都没有了。 就这个叫谢义的年轻人还是辗转很多层关系才找来的。 不能放过! 怎么说都得看看。 恒巷童鞋和吴信然童鞋的事要是不早点解决,始终会出事的。 “也对。” 那个叫谢义的附和道,人家自己愿意给自己当小白鼠,他怕什么。 “没关系,懂理论就行了,你要是解决不了。 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和结论跟我们说一下,我们自己上手。” 余烟童鞋淡淡的道。 这个催眠术很像精神力,只不过是关于脑子的东西。 余烟童鞋慎重一点,才费尽心思的找这么一个人过来。 不然余烟童鞋自己上手也是可以的,她有大概懂这些原理。 “你们上手?” 谢义惊恐的道。 这还不如他呢,他起码还懂理论呢! 这群没有学过催眠的人,居然说自己来! 这是不把脑子当脑子啊! “嗯,我们自己来。” 余烟童鞋信心满满的点头。 “额,,,,,” 谢义童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信是好事,但是有时候自信过头了,就是灾难了。 “赶紧开始吧,别磨叽了,恒巷都准备好了。” 郁唯唯童鞋催促道。 恒巷童鞋恭候已久,忐忑不安。 赶紧的过来看看啊,越说他越紧张了! “噢噢噢,就来。” 谢义童鞋点头道。 终归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好在余烟童鞋说了自己的猜想。 谢义也是一个异能者,虽然异能不强,但是运用一下精神力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便开始检查恒巷童鞋的大脑。 大家静悄悄的在等待。 不过,就这样感觉有点奇怪诶,谢义就捧着恒巷童鞋的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不需要准备什么小道具吗? 比如钟表之类的,到时候进行催眠啊之类的。 都不需要吗? 大家感到啧啧称奇,不过也不敢说话,怕打扰到谢义。 其实大家的想法是对的,刚刚只是谢义童鞋进行的第一步。 他还有第二步,第三步。 “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一,二,三,,,,,” 谢义童鞋拿着钟表慢慢的晃荡,直到恒巷童鞋眼神开始迷离。 他轻声的道。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座房子。” 恒巷童鞋呆呆的道。 “什么样的房子?” 谢义童鞋接着问。 “一座,,,一座,老旧的房子,有点破。” 恒巷童鞋皱着眉道,显然不知道怎么形容它。 “那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房子在哪里?” 谢义童鞋连续抛出几个问题。 “我叫恒巷,今年三十八岁,我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