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漆黑的凌夜,寂静阴森,窗外的风阴冷的嚎叫着,婆娑树叶的声音吹在人的心头,朦胧的月光看不到几颗星星,墨黑的天空下透着诡异的银蓝,一直延伸至窗内。
梦魇中。
一副惊悚的画面陡然闯入贺如风的思想里。
一个荒废的木屋里,四周是发霉的墙壁,棚顶布满了缠绵的白色的蜘蛛网,地上时不时的有老鼠窜跑,一个身穿劳动布服装的男人,头发布满了灰尘,一张肮脏的脸上狰狞又恐怖,许是喝醉了酒,却依然挡不住满脸的**。
而地上被捆绑住双脚双手的人则是一个美妇,只见那个男人一脸狰狞的朝女人扑了过去,如一头残暴的疯狗撕碎了女人的衣服,硬生生的强暴了那个美妇,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美妇口中溢出。
突然,美妇挣脱开,xiati早已是鲜血淋漓,头发凌乱,她站在窗台上,拿起旁边一个木棍毅然决然的朝自己的xiati桶去。
“啊……”痛彻心扉的嘶叫声吞噬中梦中的贺如风,美妇死在一片血泊中。
隐隐约约间,梦魇中的如风听到美妇凄惨的一句话:“小风,救妈妈,妈妈爱你,要为妈妈报仇。”
“不要,不要,妈。”如风在梦中痛苦的挣扎,倏然起身,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一双深潭似的眸子早已涣散。
如风痛苦的将五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越不愿意去想那个梦靥,却越清晰,他梦到了他的母亲的死状和生前极惨的遭遇。
午夜,如轮回般鬼魅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幽幽的响起:你母亲是被人害死你,她死的好惨,而你的仇人就躺在你的枕边。
枕边?仇人?
贺如风猛然回头,视线陡然洒在一旁熟睡的心蕾身上。
她是我的仇人,她是我的仇人。
一遍遍的回音如一条魔咒在心里不断的呐喊。
突地。
贺如风犀利的眸子陡然眯起,聚集,眼底迸发着淬毒的光芒,细胞慢慢纠结在一起,颤抖的双手不知向何处安放,脑海里,那鬼魅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促进男人的动作,杀了她,糟蹋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母亲是如何被羞辱的,一定要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一定要。
你的母亲在天上看着你呢,她在哭泣,她在伤心。
不要让你的母亲失望。
倏然。
贺如风寒冰的眸子盛满了仇恨的爱火,刚硬的线条紧绷着,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衣物,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跨坐在女人的腰间,望着女人娇美的容颜,贺如风的脑海里陡然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毁了她,毁了她。
一双魔掌毫不留情的拽起女人的长发,头皮撕裂的疼痛惊醒了睡得正香的心蕾,她惊吓的睁开眼睛,在看到身上如撒旦般降临的男人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哆哆嗦嗦的问:“如风,你……你怎么了?”
“闭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贺如风残忍的谩骂着女人。
与平时温柔的他大相径庭。
“起来。”贺如风霸道的命令,实则让她起来,不如说是硬生生的揪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拖起。
男人带着一丝嗜血的冷笑从女人身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睨着女人,嘴里迸出一个字:“脱。”
杨心蕾疑惑的望着男人。
“脱,给我脱,脱衣服,脱得精光,一件都不许留,快。”贺如风命令着,眼底迸发着熊熊的火焰。
他从酒柜中拿出一瓶高浓度的酒,倒进了银质的盆子里,拿出一支打火机,靠近酒精,‘刺啦’一声,于是,酒精升起了淡蓝色的火焰,男人又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铁制般的东西,在手中把玩着。
而此时的女人早已早已将自己剥落的如初生婴儿般干净,站在火盆前,如一条火海中魅惑的美人鱼,贺如风毫不怜惜的将她脱了过来,将铁制的物体放在火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待火候差不多时。
突地。
一把折起女人柔软的身体,使她成为一个弯弯的虾米一般的形状,而后,将‘火焰熏染’后狠狠的,淬不及防的将铁制物体盖在了女人柔软的腰部。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蔓延在阴森的古堡里。
铁制物体是贺家的自动纹刺器,它只要贴近肌肤,便会自动留下刺青。
全身的细胞仿佛被强制性的打开,疼痛的部位的毛孔似乎张开了血盆大口,心蕾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动纹刺器张开了一排排的小牙齿,正在拼命的,努力的往她真皮层的下面灌输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