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蕾的纤纤玉手触碰上冰凉的门把,犹豫了一秒,果断的推门而入。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贺如风空洞的声音仿佛被3D立体音响环绕着一样:“我说过,你会再来的。”
陌生冰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杨心蕾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却看不到贺如风的影子。
突然。
她眼前墙上的壁画仿佛被人用砍刀从中间撕裂一样,恍然间,一道明亮的灯光从壁画后的密室内折射而出。
一袭黑衣长裤的贺如风款款而来,全身上下都彰显着凛然霸气,高贵神秘的气质。
潇洒的推开一道古典的屏风,金黄色的绸缎上放着四套银制的餐锅。
胜券在握的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把‘礼物’准备好,随时等她来‘拆’。
贺如风居高临下的打量她,一袭黑色的装扮让他怒火丛生,长腿迈向她,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的咬唇妆:“穿成这样是故意给我添堵吗?”
“今天是我的葬礼,穿成这样有何不妥?说吧,怎样才肯放过那些女星?”杨心蕾悲呛的声音从喉咙滚滚而出。
葬礼?
竟然这样形容他们的见面!
“来见我竟然让你这么痛苦?”贺如风阴测测的一字一字的逼问他,手指的力道一点点的加重,几乎抠进了杨心蕾稚嫩的肉里。
女人花朵般娇艳的唇瓣儿慢慢凋零,血液苍白干涸,抵触的眼神透着冷漠:“很痛苦,很痛苦。”
一句话如同给了男人当头一棒,强大的男性自尊被狠狠的践踏。
杨心蕾清脆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两个人一同将视线盯向屏幕,闪烁的名字让杨心蕾呼吸一紧,下意识地去看贺如风。
他阴森的脸已变的铁青,阴测测的咬着后牙冠,‘倏’地抬起眼眸,牙齿里逼出一个字:“接!”
“心蕾,你在哪儿?我在你家楼下。”言天昊温柔的声音如同春天的细雨,滴滴播入她心田。
顿了一秒,杨心蕾语无伦次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嗓音稍稍正常些:“我在超市买东西,你先回去,哪天再给你打电话。”
女人慌乱的挂断了电话,捏着手机的手血液倒流,感受到贺如风寒彻入骨的眼神,咬着僵硬的字眼,质问:“你还是跟他结婚了?嗯?”
一句话将她唤回了两年前,那一场可怕的摇骰赌妻,挺起胸膛,勇敢的对峙:“是,他本身就是我的丈夫!”
如果不是那一场错乱和豪赌,他们两个早已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青筋突起的手背陡然上翻,扼制住女人挑衅他的话,嘲讽的淡笑:“丈夫?没想到他这么不计前嫌,竟然还会大大方方的接受这么破的你。”
两年前,他扒光了她的衣服,虽然没有成功的破了她的身体,却也是看光了她的裸,体。
杨心蕾眼神里挂着一丝自嘲:“是啊,现在的社会这么开放,洗一洗不就又干净了。”
“你真脏。”贺如风放开了,推的她一个踉跄。
她不觉得尴尬,反倒很感谢他这个表现。
“呵,那你还要吗?”杨心蕾像一块狗皮膏药故意贴在他肩膀上:“像贺少这么干净的人,怎……”
“杨心蕾,别跟我玩激将法这一套。”脸上虽是嫌弃的表情,可这一次却没有推开她。
“喔?贺少原来也跟我一样脏?”杨心蕾用他的话反呛他。
“你……”贺如风突然笑了,轻轻点头:“很好,去洗洗,就像你说的,洗洗就干净了。”
激将法不管用?
三十六计,总有一计适用。
“我昨天才跟他做过。”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贺如风的身子僵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
大掌拍了拍她的脸:“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可……”
“去洗澡!”贺如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浴室的位置。
隔着浴室的毛玻璃,热气在浴室里蒸腾,散发出云雾的缭绕,杨心蕾凹凸有致的体型晃悠在男人的眼前。
燥热感滚滚而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马爹利蓝带,放了两个冰块,灌进了喉咙里,冰凉的液体只能缓解一时的难耐。
“快点!”贺如风烦躁的催促。
催,催,催,就跟禁欲了几辈子发情的野兽一样。
杨心蕾围上了白色的浴巾,稍稍吹了吹头发,光着脚走出了浴室。
白里透红的肌肤,丰满圆润的胸部,不盈一握的小腰,纤细笔直的小腿,勾人心魄的脸蛋儿,一切看起来那么的出尘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