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奴传话说是妲蒂小姐带着甘孜少爷去了花园边上歇息的小屋,众人到了地方发现屋里的人不是妲蒂小姐,而是塔娜小姐,又看热依扎那反应,傻子都知道出了什么事。
“无非有两点,要么是想让我在你的回归宴上难堪,要么热依扎就是想坐实让我嫁给那傻子甘孜的事。你也说了,阿父并没有正儿八经找我谈这件事,万一情况有变呢?而且热依扎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我离开这个都尉府,她坐实这个事情对她而言可没半点坏处。”
巴图尔深吸了口气,人心当真可以坏到这种程度吗?
“你不必替我难过,这件事情你也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
巴图尔却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可小可大,阿姐,我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你就让我帮帮你吧。”
看着阿弟眼里的殷切,妲蒂觉得这也算是个历练的机会,“那你就去帮我找几个人……。”
巴图尔记下了阿姐的话,随转身离开,正巧与容麻错肩而过。
妲蒂拿起先前巴图尔喝过的茶杯,轻轻放到一旁的茶托里,听到容麻进来,问,“那边有什么动静?”
“阿奴玛匆匆赶了回去,痛哭了一场,但她并没有在家待多久时候就离开了。”
容麻的回答令妲蒂发出一声冷笑,“不愧是热依扎手底下最忠心的狗,儿子下半生都要瘫在床上了,还不忘尽心尽力为主人家办差事。”
“之后阿奴玛去见了索亚婆婆和那个往席面上报信的小女奴,手下人隔得有些远,听不真切他们说了什么,再然后阿奴玛就回了热依扎太太那里。”
去而复返,肯定是先前交待的事情有变再去交待一回,至于她会交代些什么,不用想也猜得到。
“等着吧,一会儿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呢。”
彼时前院,尼加达亲自将她太尉一家三口送出门,两家的亲事已然说定,待到明年初春之后,就将塔娜嫁到太尉府去。庚帖聘礼什么的,奈莫太太要回去挑个好日子再送来。
诚如妲蒂所料那般,对于与太尉府结亲这件事尼加达没有任何意见,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就是塔娜在他心里比妲蒂有价值,她应该能嫁个更能助力于他前程的人家,而不是一个二十几岁还会流口水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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