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送成功后，韩知返盯着手机看了片刻，然后将手机丢在床，进了洗手间。    出来后，韩知返冲着窗外看了两眼，最后还是将原本迈向床的步子，改成去往阳台。    掀开窗帘，往外瞄了一眼，程未晚还在……    韩知返转头，看了一眼墙壁的时间，已将近凌晨三点钟。    在给林生发完短信，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心情，再次烦躁了起来。    真是纳闷了，他和她不是已经画句号了吗？她对他来说不是已经变成过去式了吗？    她在楼下淋雨，守一夜，关他什么事，他在这里烦个屁啊！    韩知返想着，走到床头柜前，拿了烟盒和打灰机，点了一根烟，韩知返一边抽，一边迈着步子重新折回了阳台。    程未晚一直都没离开，韩知返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盯着她看。    直到天微微亮时，程未晚终于从地站起了身。    她可能是因为蹲了太久，腿发麻，身子起到一半时，险些栽倒在。    看到这一幕的韩知返，夹着烟的指尖忍不住用了力道，险些将烟生生折断。    好在程未晚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扶了一把旁边的石桌，稳住了身子。    她保持着半弯身的姿势，站了一阵儿，大概是腿的麻木褪去了，这才抬起头，冲着他的窗户看来。    隔了很远的距离，他知道，她不可能看到他的，可在她视线投过来的那一刻，他还是快速的将身子躲进了窗帘后。    过了好一阵儿，韩知返才将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往楼下望去。